2021年1月17日 星期日

我的生態政治學筆記

我的生態政治學筆記

我的生態政治學筆記(1)

一,綠色政治

Ralph W. Emerson 的《自然(Nature)一書早在1836年就已出版,他很早就指出,資本主義是自然最大的破壞者。「在現代工業中,自然已成為被商品生產所奴役的客體。我們應該想盡辦法恢復我們和自然之間的直接關係,這種關係是我們的祖先曾經享有的,也是藝術體驗和道德的發源地」。梭羅(Henry Thoreau),一位偉大的生態自然主義者,他一個人在森林裡靠自己的雙手生活了兩年。他說:「最富的人,快樂也最低俗」。他說道:「如果你找不到一個讓人受得了的星球去建一座房子,那房子還有什麼用」?(Giddens, The Politics of Climate, 58)

現代人的庸俗性,就在於自然已經失去,人們失去一切創作、冥想、敬畏、獻身的對象,失去這些,人類的藝術與道德就不再有所支撐和美化,一旦失去了對自然的敬畏,道德將變成糞土。一如一個畫家,即使擁有最先進的染料、最精巧的畫筆、最時髦的畫架,由於失去的模仿、再現的對象,畫家失去了畫家的天份,只好去學電腦動畫,以致畫出的駝鳥像一隻烏龜!人們搬出了「建築美學」、「空間設計」……,不過是用金錢堆砌起來的水泥牢籠,用隔板分割了的自閉囚室。

生產、生產,只是「生出人類的悽慘」!我們今天只能在「人造花」、「紙花」、「塑膠花」….面前,想像自然、回憶自然。人性中最大的驕傲在於:不知自己失去了什麼!

 

我的生態政治學筆記(1-a)

摘要中國知名環境學者曹榮湘闡述David Held & Angus Hervey「反自由主義、反民主政體」之環境政治思想所寫的一篇《主編前言》。

在國家層面上,現代自由民主政體不幸擁有了許多妨礙應對氣候變化的結構與特徵,這些特徵包括「選擇周期的短期決策」、「自閉」(self- referrig)決策(決策時輕視外部性和跨邊界溢出效應),以及大利益集團抱團守一,傾向於迎合狹隘利益群體並導致公共政策相互打架多元化。

我要說的是:台灣現在的「擁∕反核」,不正是這樣嗎?

民主政體,是一種「使多數人變得簡單化、膚淺化的政體」,因為簡單、膚淺正是現代社會的「公民品德」;環境倫理,是一門深奧的學問,民主政體下的簡單公民,是聽不懂的。例如說,人類未來(或者說所有物種存在的所有的未來)的最大「社會正義」絕不是保釣、核電廠、媒體壟斷…..而是「對物種生存資源的公平分配」;這,民主公民聽得懂嗎?

當然,只要資本主義的民主政體還繼續存在,我們講的所有一切都是廢話。

 

Ralph W. Emerso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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