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雜思筆記(19):活在自己的書寫裡
曾幾何時,我開始回到歷史,回到自己生存於其中的歷史,也就是歷史中的歷史;因為,我開始發覺存在需要一種「生命的縱深」,一種貫穿於時間中的認同與歸屬,無論個人或集體,都需要重新回到這種縱深,重新尋找「起點」。人不能只是面對未來,因為沒有過去之延續的未來只是盲目和迷失,而且,如何面對未來是基於如何定義過去,因為未來不是被期待所編織,而是從記憶中重整;因為我們只是在創造記憶,不是幻想未來。我們終究死在未來,但永遠活在記憶。
十年來,我曾經遺忘一段學術記憶,如今我又回到Edward Said,我以前的文化英雄。他,也是我自己,將重返一種知識的深處,知識中的知識。Orientalism,作為一個東方人不可跳越的命題;那是民族生命的密碼,也是個體的定位。今天,我真正體會了表述自己和被他人表述的差異,我體認了:活在他人的定義中與活在自己的書寫裡,是何等的不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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